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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哪？”
黑夜里，苏子言一双眼尤为亮，看着宋伶就像看猎物一般。
“方……便”
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别……”
可已经晚了，苏子言的手已经摸在宋伶的手上，自然也是一片粘稠，作为猎人，他太熟悉这种液体，太熟悉这种气息，于是方寸大乱：“你流血了？”
“嗯……算……算吧。”
低如蚊子声。
“我带你去看大夫。”身体被苏子言抱住，宋伶脸顿时通红，这古今第一人来大姨妈去看大夫，不得羞死个人，吓得她赶紧打住：“那个，我来姨妈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谁来都不。”
苏子言不明，脚步轻快，很快就出门走进院子，宋伶赶紧握住他的肩膀，一双眼恳求：
“月事，我来月事了，就是那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，不用看大夫，你给我找点用的东西就成。”
月光如水，苏子言身子顿了顿，脸瞬间通红，却并没放手，而是将宋伶重新抱进屋子，再出门。
大约一刻钟后，苏子言回来了，手上拿着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。
宋伶正疼着，以为是吃的，随口说道：“我现在不饿，你自个吃吧。”
“这是用……的。”
原来是月事带，宋伶拿在手中看了看，不由黑脸，古时的月事带是用布条裹上草木灰制作而成，脏不说还容易生病，可现在聊胜于无，她只能先用着。
可……
苏子言这亮晶晶看着她的双眼是几个意思，总不能当着面换吧。